【燃灯祭月·云间阙16:00】千层套路
上一棒:@穆染
下一棒:@苏清九.
*这只哥哥病了,让阿醉看看有没有人要?附带“被驯养”的小云中(含pua情节←阿醉恍恍惚惚翻完了度娘,噫,好屑
*黑花花if线,基本同主线不一致
*“就像逝者存在的记忆会被人美化,人在不经意的思念里,情感……也易变质。”
*人称为“你”,ooc致歉
……
⑴幼时
书房。
12岁的少年手指已经修长,虚握着你的手提笔落字。可是孩童的手绵软无力,即使再聪慧认字再多,也写不出同兄长那样好看的字。
这是年岁的成长可以弥补的问题,只是年幼的你尚且不知。
而你的兄长,总是很乐意教他软糯又可怜可爱的小姑娘的。
花忱下颌抵着你的脑袋,笑意盎然。
“呜,好难。”
“再坚持一下吧云中,练字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。”
你沮丧气馁地转身埋在兄长颈项,爱娇地蹭着人,直到伪装严肃的兄长被软毛蹭得收不住笑。
“这样容易半途而废,云中以后要如何啊?一直依靠哥哥吗?”
花忱用沾湿的绢帕给你根根擦净手指,额头抵着娇养妹妹的脑袋,语气温润带着调侃:“我是很乐意啦,不过小妹会被别人说教的。”
你湿漉漉的手指揪住哥哥的脸颊,“可是云中有哥哥啊?依赖哥哥也有问题吗?”
“难道云中的哥哥要给外人依靠吗?哥哥是云中的,依靠还要被人说吗?”
你只觉无理取闹,皱着眉头用稚嫩的嗓音反驳,惹得花忱忍俊不禁,笑意更甚。
“当然,云中要永远依赖哥哥,这样哥哥才有存在的实感啊。”衣绣青莲的少年甜蜜地笑着,脸颊贴着妹妹的鬓发,愉悦的目光落在小小的发旋上,温润中莫名透露些邪性来。
⑵少年时
新来府上的西席很严。
拿着书卷听你背书时,既不提醒也不指出错误,你背着背着便越发慌了,口中也就坑坑巴巴起来。
这时候捧书的人气场越发冷凝,你经不住闭上嘴,就和人僵持起来。
“背不下去了?”名为云心的西席声音冷冽。
你张了张口,背手不语。
你已失了继续背下去的勇气。
等片刻后花忱来送点心,你压抑的呜咽就憋不住了。
年幼的女童扑进兄长怀中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还有些喘不过气。
被细心的兄长拍着背安抚,用柔软的绢帕拭净泪痕,擤干净鼻涕,加上好一阵安慰,才变回原来玉雪可爱的小郡主。
“云中怎么了?是不适应上课吗?”
你揪着花忱衣袖,红着眼眶鼻头,狠狠点头,小奶音后面还接着个嗝,“嗯!”
小小一只,钻进他怀里,知道坏事不能大声谋划,贴在他耳边,稚声稚气扯他头发,“我不要他再教我嘛!”
花忱听得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笑意,拍拍你的发顶,将糕点给你,“云中先去玩,兄长去说先生好不好?”
这就是不妥协的意思了,你意兴阑珊低下脑袋,去了一旁的四角小亭。
离他远远的,听不见他对凌晏如说,“我将她太娇养了,劳你费心教她……”
像是凌晏如问了什么问题,花忱怔了瞬,红眸朝你望来,低声道:“元南国公走了,她只有我,我也只有她了。”
“凌云心,我只有她了。”
“不要动她。”
花忱朝你招手,最后同凌晏如说道:“你是她的西席,教她念书就够了。花家做了你的踏路石子,却不许你威胁花家的珍宝。”
“……我的珍宝。”他在心中重复。
隔了些日子,你总算适应了凌晏如的教学方法,也能面对人手上的柳条巍然不动,背诵“昔我往矣”。
你寻回自信后,就未犹豫过下笔、背诗,原先畏怯下的灵气毓秀再遮不住,学习如水到渠成,时不时还能听到西席的寡淡认可。
“不错。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
“可。”
诸如此类。
日常清闲下来,你寻不见哥哥演白娘子,就和身边侍女翻花绳踢毽子。
可直到亲近的侍女将药下在糕点,你因此昏迷多时,自此畏寒再不能冬日嬉戏——
你醒时,身边的兄长面容疲惫苍白,眼下都有乌青。
不待他说话,你扯着他衣袖带到榻上,一边让他休息,一边懊恼自省:“遇人不淑,轻信了人……”
花忱拥住你,下颌抵着你的发,声音很轻,却足够郑重,“小妹,信任是十分珍贵的,不能随便给出去。”
“你认不清人,这珍贵之物就更不能轻易给出。”
“你要小心,那些对你不好,或者对你很好的人,小心他们会伤害你。在我关注不到,庇护不到你的地方。”
花忱听到你闷声回复:“我信兄长,兄长不会害我。”
⑶求学时
失踪的兄长虽然杳无踪迹,却还是时常予你信笺。
这些信笺关心较多,询问课业最少,信中常有的是花忱给你提的应付当下时局的建议。
这样仔细的局势把握、妥帖的分析建议,都是时时关注才能做出的。
你一直被兄长所注视着。
这样的认知,让你安心而又欢喜。
这个世界,这个充斥谎言与险恶的世界,只有兄长是可信的。
在你发现尊敬的师长亲近你是为了花诏录,是为了利用你:同砚算计了与你的初遇;你被当做弃子时……
你越发信任兄长了。
你想,信任这样稀少。既然除了兄长交给谁你都不放心,那就只信任兄长好了。
你对着接你回南塘的微霜安抚地笑,“我们回家等兄长回来吧。”
⑷思念时
其实你并非总是想起兄长,毕竟一个要撑住偌大世家、心腹不多的贵女并不清闲。
一天中大半的时间会投注在书籍,随后就是账目与谋划。
但是偶尔的、偶尔的会思念。
晚风吹过时、研发糕点时、握起毛笔时,你都会想起花忱。
伴着晚风等候你结束课业的兄长……
为你的点餐钻研做法、搜寻方子的兄长……
握着你的手,带动你的毛笔书写的兄长……
还有,
还有费心用自己捆缚你、想将你与外界隔离的兄长。
你坐在书房里甜蜜地笑,提笔写了将寄给玉梁、拒绝邀约的回信。
“家里的猫儿出门了,我等他记得回来。等猫儿回来了,我再去见你,带着他一起,红色眼瞳的、漂亮得很呢!”
“什么都好,就是太粘人了,离不开我。”
前后矛盾的文字,落在熏香的花笺上。
⑸你的18岁
“我的失踪,对那个孩子而言。”
“是一次又一次的思念,是我的存在在思念中成为不可失去,成为生存所需。”
“我驯养的小月亮,高贵美丽,却只有在我身侧时强大耀眼,很可爱不是吗?”
“很可爱的月亮。”
“我的。”
⑹云中手札——
“欺骗?不管是欺骗,还是图谋,只要哥哥在……”
“都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诶?不算妥协啦!毕竟这样可怜的、可爱的、期翼我因他欢喜的哥哥,其他人怎么能比呢?”
“嘘,我决定要让他得偿所愿的。”
“不能让他知道,知道我能遮住他的眼睛,拿爱蒙骗他的目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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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ua←你的猫
不成功的pua←花忱的小月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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